第(3/3)页 满手的红白之物。 他打了个哆嗦,裤裆瞬间湿一大片,一股骚臭味升腾起来。 真杀了? 就在府衙门口? 连个罪名都不宣读,甚至没有一声令下,直接动手? “啊!!!” “杀人啦!!” 躲在门缝后的衙役们终于反应过来。 手里的水火棍稀里哗啦掉了一地,一个个疯了样往门里钻,互相推搡踩踏,帽子鞋子丢得到处都是。 朱雄英举着枪,轻轻吹散了枪口的青烟。 “刚才那是第一课。” 他重新举起枪,枪口下移,指向那扇关一半的朱红大门。 “既然你们听不懂人话,孤就给你们讲讲物理。” 朱雄英侧过头,看向身后的卫率指挥使。 “这叫动能。” “撞。” 黑色的军阵裂开一道口子。 十几名身披重甲的壮汉,抬着一根合抱粗的包铁圆木,喊着号子冲了出来。 步频一致,地动山摇。 “嘿!吼!” “嘿!吼!” 这一刻。 没有什么“衙门重地”。 没有什么“擅闯者死”。 只有最暴力的破坏美学。 数吨重的质量加上冲刺的速度,狠狠砸在那扇代表着封建官僚威严的木门上。 轰——!!! 这一声巨响,震得门楼上的瓦片哗啦啦往下掉。 厚重的朱漆大门连同后面顶门的几根粗木栓,当场崩裂。 木屑横飞。 那些躲在门后死死顶着的衙役,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,直接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倒飞出去。 有人胸口塌陷,有人口吐鲜血。 院子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,哀嚎声此起彼伏。 烟尘腾起。 大门洞开。 朱雄英一抖缰绳。 战马喷出一口响鼻,铁蹄踩着满地的木屑碎石,踩着那扇破碎的大门,走进应天府。 吴良仁瘫软在台阶旁。 巨大的马蹄就在他眼前落下,只要偏一寸,就能把他的脑袋像烂西瓜一样踩爆。 朱雄英看都没看他一眼,策马而入,只丢下冷冰冰的三个字: “拖进来。” 两个如狼似虎的卫兵冲上去,一边一个架起早已吓瘫的吴良仁,像拖死狗一样,把他拖进那个他曾经作威作福的大堂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