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一夜,还未完。 燕明宗内,人心惶惶。马家人的平淡反应让其它长老、弟子感到迷茫和不安,马家的弟子死的最多,而留在宗内,并未归族的马家人,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,好似在酝酿着更大的愤怒。 这让其它长老、弟子也不敢出声,也只得装作无事,更不敢公然祭奠死去的伙伴,只能默默将他们的尸体掩埋在宗门的墓地中,或者静悄悄地送出宗门,带他们回到家人身边去。 其实大部分马家高位者都回族中去了,只有马关正留在宗内镇场。 马关正更没有管马家死了多少人,而是早早等在了沈良的宗主楼内,马家消息灵通,他自然得知燕明宗天舫内贮存了大量灵气的消息。 而沈良刻意未回住处,而是先去审问持溪宗前任宗主温若海了,说是审问,其实就是聊天,故意在拖时间,等到马岱然带着一干人走了,他便出来了。 回到住处,马关正急不可待地迎上来,语气不耐烦地质问道:“你去见那人干什么,灵气呢?为什么要让天舫悬在天上不落下来,你难道要独吞灵气吗?你想怎么分配?” 谁料沈良平淡地望了他一眼,边错开他的身子,边冷冷道:“谁让你进来的,我让你来见我了吗?” 沈良态度的突然转变,让马关正愣在了原地,他此刻的样子有些迷茫,语气变得更气了,接着跟在沈良后面,边走边质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 连问了几次,都得不到回应,马关正急了,一把拽住其衣袖,喝道:“摆什么架子,你以为你是谁啊!老子问你话呢。” 沈良停住脚,转过头来,静静地盯着马关正,未燃灯的院子里只有月光,而他的双眸便是月光中的烈日,但此刻并不散发热温,反而寒彻刺骨。 马关正意识到不妙,同时想起来,兄长马岱然临走之际,叮嘱了自己一句话,沈良这人不对劲,不简单,要十分提防,现在,自己只是一个刚刚重修灵气的废物,沈良要真反了水,他还能怎么办? 可马关正还是有底气的,冷言嘲讽道:“呵,谁给你的底气啊?觉得自己行了?他们是离开了,明早就回了,你是觉得自己能做主了?别忘了是谁给你这条丧家之犬再做人的机会。” 沈良笑了,但笑得令马关正心里发怵,而后沈良说道:“所以呢?你现在能奈我何啊?” “你好大胆子,装都不装了?找死!”话虽这样说,可马关正却不敢出手,当然,也没有出手的本事。 沈良却步步紧逼,直至将马关正逼得退后十多步。马关正急道:“你干嘛!你要是敢杀我,他们回来就能将你千刀万剐!” “呵呵呵,你这畜生,还用不着我动手,自然会有人宰你,爷今晚太忙了,实在没心思管你,你要是识相,就滚吧,不识相也行,打不了伤你个残废。” “你敢!你凭什么!一条丧家之犬。” “呵呵呵,今晚过后,我这条狗,可真就成了人了。” “嘁,就算你将天舫里的灵气占为己有,你又能利用多少呢?到明天早上,你也不可能突破一阶!” “谁说我要给自己用的?” “那你......”马关正脑子有些不够用了,“那你要给谁用?” 第(1/3)页